上诉上诉再上诉!这些移民穷极手段赖在澳洲,华人排第二!

在行政上诉法庭(AAT)维持了拒绝因为他是同性恋的理由而授予他庇护签证的原判之后,辛格(Bhavjeet Singh,化名)的“狂欢节”似乎结束了。
四年多前,辛格离开了印度哈里亚纳邦的家,留下了妻子和两个孩子,并以临时签证进入澳大利亚。大约一年后,他提出了无效的难民申请,声称他的同性恋倾向可能导致他回国后身体受到伤害、被监禁甚至死亡。
但任何移民律师都会告诉你,被拒签很少是故事的结束。辛格对这一决定提出上诉,从而确保自己获得过桥签证,以及在上诉处理期间在澳生活和工作的权利。
三年后,在去年9月,AAT维持原判,结论是他的故事“如此遮遮掩掩、流于表面,以至于缺乏任何可信度”。AAT不接受辛格参与同性性行为,或者他打算在回国后作为一名同性恋者生活,无论是否公开出柜的说法。
无论如何,AAT指出,印度最高法院去年裁定,根据“印度刑法典”,私下同意的同性恋不再是犯罪行为。
保留澳大利亚的主权,以确定谁能够来到这个国家以及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来的,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令人遗憾的是,对于合理的部门和部长决定而言,辛格案件中那种繁琐、浪费时间和和浪费时间的上诉,是上月底等待AAT裁决的54,000多个难民和其他拒签案件的典型特征。
尽管联盟党尽了最大努力堵上漏洞,但一帮相当于Goulburn人口2.5倍的非常规移民,虽然已被移民局和移民部长合法裁决应被驱逐出境,却仍持过桥签证留在澳大利亚。
在18个月内,有效上诉的数量增加了一倍多。提出上诉和收到判决之间的平均时间已经从40周爆到63周,使得1673美元的上诉费用看起来简直像是赚了。算下来,留在澳大利亚生活和工作,每周只需要花不到27元。
可怜的AAT官员不得不趟过这些案件,耐心倾听借口,将事实与虚构分开,并抵制精心设计的拖延策略。
这个过程中,哪怕犯下一个技术错误,都可能给当事人留下继续向联邦巡回法院上诉的把柄,这将意味着延长过桥签证,他们可能在这里多待一年。
有大量的间接证据表明,签证上诉制度主要用于争取留在澳大利亚的时间。难民申请遭拒后的新上诉,六成来自马来西亚,96%维持原判;中国排名第二,占10%,其次是越南,占7%。
而拖延战术是教科书般标准的做法。上诉人倾向于哀求法庭可怜自己英文不好,要求在听证会上曲折地使用口译员,将问题的数量减半,从而增加可以逃避作答的范围。
随着上诉机器的运转速度越来越慢,司法部长波特去年下令前高等法院法官卡利南(Ian Callinan)进行审查。
他的工作是弄清楚如何将糖从桌子上取下来,同时仍留下真正吸引人的移民通道。
但从圣诞节前在阿德莱德举行的第48届工党全国大会上提交的国家平台草案中的政策来看,工党不太可能支持这种改革。
工党计划取消临时保护签证,转而给予即时难民身份,剥夺当局驱逐后来犯下严重罪行或被发现撒谎的人的任何权力。
工党还计划取消以人品不良为由驱逐新西兰公民的权力。过去三年,已有1300多名涉嫌犯罪的新西兰人被驱逐出境。
更重要的是,工党将确保LGBTI寻求庇护者“将由具有反歧视原则和人权法的专业知识和同情心的官员进行评估”。
例如,受迫害的基督徒,津巴布韦白人农民或中国法轮功学员,在身份政治方面显然没有资格获得受害者身份,也不会被给予这种特殊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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