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汉汉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可惜很久没见着他了。这些日子一来，一直打算写一篇以年轻人为题材的文章，便打算拿他当主人公。前一阵听某人讲起他高中时的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就借此机会将它完全记录下来，希望这个美好的故事能带给汉汉与生活挑战的勇气。（简单的说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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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节的蒙娜丽莎
（一）
爱不神奇，也不庸俗
平淡得就想隔夜的可乐
我不相信它能让人起死回生
或撕肝裂肺
只是..恩...
淡淡的吧....
没有华丽的色彩
没有绚丽的光芒
他们有不同于他者的个性
我所炫耀的就是我自己
淡淡的不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听林志炫的歌，可能那家伙的歌真的能触动我的某一个细胞上的中枢神经吧，又或许细胞上没有中枢神经，管他呢。。。上帝造人的时候一定也不知道，否则为何不写在他那世界销量第一的Holy Bible上?? 叫人类费尽心思的实验，害得死人和活人一样不安宁。庸人自扰。。不说假话，我讨厌一切研究人类自己的东西，我也懒的去想，这也正是白兰地经常骂我没长脑子的原因。
说起白兰地，就一肚子的牢骚，我并不了解它，甚至常常忘了它的烈度，以至于喝醉后眼前一片昏花。这玩艺或许真的是鬼佬们才能驾驭得了的东西，正如我们引以自豪的茅台一样，适应不了的人还是别逞能为妙。
头回喝白兰地，还是半年前在汉汉家里。“男人应该征服酒，而不是让酒去醉倒自己。”就这样，在他的鼓动下，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了这种比啤酒高四倍度数的烈酒，此后便再也没有放手。
“来点音乐吧，咱哥俩也体会一下pub的感觉。就《蒙娜丽莎的眼泪》怎么样”他和我一样喜欢林志炫的歌，同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只有的这首歌能让我回到过去。”
“哦？怎讲？”
“三四年前。。。那个女孩叫Lisha。。。那个时候我很爱她。。。”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沉重，可这丝毫没有削减他继续往下说的念头，“听我说下去，虽然我酒醒之后可能会为此后悔，管它呢。。。”
（二）
圆而皎洁的月亮
陨射着冰冷的光芒
但愿它可以冻结的我的心伤
让感染的血液不再流淌
隔着稠密的纱窗
向上天乞求我迷茫的梦想
和被爱的希望
不知何时
雾朦胧了夜空
视线再也无法至及宵外苍穹
此时此刻
只要你永远在我心中……
“我可以进来吗，呵呵？”一阵清脆的声音把我那不断起伏的手指给瞬间冻结了，虽然只是轻微的一丝笑声，此刻却完全将钢琴里所传出的优美旋律给完全盖住。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起身回答到。像电视里见过的众多钢琴大师一样，尽可能使自己保持一种绅士的形象。
“你刚才弹的是《蒙娜丽莎的眼泪》吧，我在音乐教室外面就听见了，呵呵。”她笑起来很美，这是给我的第一印象。“我是高一（三）班的，就在你们隔壁。”
“我说小姐，如果你是来恭维我的琴艺，那我谢了。你要是来像我勾引我的话，最好还是回去打扮打扮，哈哈。”一见美女就喜欢开玩笑，这是本人惯有的毛病，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何况我并没有说错，她那带有超强魅力的笑容，原本就是一种对我意志力的考验。
“呵呵，大家都说你是厚脸皮，看来还真不假，可怜了林志炫这么美妙的歌曲。。。”她无邪的闪了闪眼睛，看起来一幅很有准备的样子。
决心煞煞她的威风。
“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弹这首歌。本来想把这样美好的记忆给我最喜欢的女孩的，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让你这差了档次的小脑袋瓜给遇上了，你说多可怜？”
“那么，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吧，厚脸皮大师？”这回她倒是不笑了，换作两个眼珠子不停的打转。
“哦，那就多了去了。。。不过，小脑袋瓜，我不喜欢高个子的女孩。”这就是我给她的回答。
“别这样自卑嘛，个子矮不是问题的，没有女生会不希望自己长得高挑的。”她弯下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裤角，又咧嘴笑了起来。
好一付伶牙利齿！忽然想起老爸说过，女人要是不高挑，就得减少一半气质。我开始仔细打量她。
“怎么了？被我说到要害了吧？呵呵。”她笑得越来越甜，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老大，别忘了我还是adolencence，才刚开始发育，三年之内超过1米80根本就没问题。”斗嘴我可从没输过，虽然被她斜里将了一军，要瞬间挽回败局倒也不见得太难。
“一米八也不算高呀，这种高度只是对男生的基本要求。”
“小姐，没人能十全十美，达到基本要求就比一般人要优秀了。 “倒也是哦，呵呵。”
。。。
不知不觉聊了有半个钟点，我抬腕看了看表，已经6点半了，看来是该收拾东西回家了。
“很高兴认识你，还有机会再听你弹这首歌吗？”她问到。
“那就得看上帝怎么安排了，小姐。不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五我女朋友过生日的时候会在这里弹给她听。” 我抗起书包，大步走出了教室。
“哦，你有女朋友了？那她一定很幸福吧。”声音从后方传来。
“这你得问她了。”我快步向自行车棚走去，连头也没顾得上回。。。
（三）
何必在意我喜不喜欢你？
不要问我们要不要在一起这种问题？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我们一起欢笑，一起看着日落
一起谈着感情，虽然是你谈你的，我谈我的
重要的是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一片天空下！
沒有什么样的关係比我们一起生活更亲密
我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我们看着同一个太阳
我们是朋友
沒有一种关系是比朋友更亲密的了。
三个月后，我跟女朋友分手了。
没有跟她解释任何原因，和从前一样，对女孩子说白白的时候，绝不会留下任何一点感情。
读书依然靠小聪明，下了课依然飞奔于足球场上，放学后也时不时弹弹钢琴，不过是改弹classical music罢了。日子过的依然如此充实，直到有一天，音乐教室里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她朝着钢琴走了过来。
“怎么着，有什么观后感要抒发哪?”我朝她笑了笑。
“知道吗，现在全年级的女生都在背后议论你，说你做的太绝。我本来不想说什么，分不分手时你的权利。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混账的话呢？”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什么话？不就是‘给我滚，你个臭女人。老子不再养你这宠物了！’，那算不得混账吧。”我冷冷的说，“男人要在分手的时候婆婆妈妈的，那他心理就一定有病。”
“你真是个无赖！”她用手猛拍钢琴架，看起来非常愤怒。
“小脑袋瓜，你真让我失望。一直认为听到这个喜讯之后，你应该心花怒放才对，因为我终于给了你一个套住自己心的机会。”
“我要走了，再也不想跟你这种人多费唇舌！”她转身朝教室门走去。
“我知道你不会走的，我决不会让我的下任女友这么轻易从眼皮底下溜出去。”我走上前去抱住了她。
“放开我，我死也不会喜欢你！”她使劲推了推我的肩膀。
我紧紧抓住她那纤细的双手，转而贴在了自己胸前，说到“别骗我了，你会喜欢的，而且你很喜欢。答应我，说你愿意好不好？”
“我。。。”拉了一阵长音，终于还是没能说下去。
我朝她笑了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如果用绅士标准要求我的话，是该给你一点时间考虑。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4月1日，愚人节。”
“哈哈，如果你想为那女孩报仇的话，不妨那天答应我，让我也尝尝被人耍弄的滋味。”
。。。。
（四）
在浪漫之都你看到了蒙娜丽莎的微笑，你说这对你很好，
这次旅行让你度过了感情的低潮，你觉得曾经爱得太苦，
感谢我听你倾诉，温柔的痛哭。
在我的梦里因为可以和你相爱而骄傲，然而你都不知道，
我期待在你爱的世界你变得重要，你要把爱人慢慢寻找，
为你付出的一切只换来我对自己苦苦的嘲笑。
蒙娜丽莎她是谁？她是否也曾为爱争论错与对，
为什么你总留给我失恋的泪水，却把你的感情付给别人去摧毁？
蒙娜丽莎她是谁？她是否也曾为爱寻觅好几回？
她的微笑那么神秘那么美，或许她也走过感情的千山万水，
才发现，爱你的人不会让她的蒙娜丽莎留眼泪。
这首歌放完了第五遍，汉汉起身冲了一杯咖啡，也许是说的口渴了，顾不得烫便慢慢喝了起来。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我好奇的问道。刚才听他说得入神，一直都没有能够打断。
“她叫Lisha，蒙娜丽莎的Lisha。。。”汉汉猛灌了一口咖啡，又开始泛泛而谈起来，只不过这回的声音略带沙哑，眼眶也泛出一丝红润
“感谢上帝，请听我说下去。。。
那年的愚人节虽说是星期三，好在赶上第二天学校春游，倒也显得足够悠闲。
一早的广播里教导主任唠叨个没完，说的尽是些春游注意事项，什么少带些饮料，不然到时候找不到厕所；客车的座位不一定够，男生要发扬谦让精神，记住给女同学让座之类的，似乎一万年都没变过。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大家还得象征性的鼓两下掌，也不考虑那个欧巴桑听没听见。
接下来的课也足够无聊，除了发下来张98分得数学测验卷，以及语文课上被罚站20分钟外，其余时间一概可以忽略不计。用新学的物理原理来说，就是大脑所做的功为零。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时间，班主任又别出心裁的来给我们安排明天乘车的座位，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上幼儿园那会儿手牵手过马路的场景。
抬头看了看教室门，那女孩竟然已在那里等着了。我朝她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汉汉(此处用化名)，你笑什么，就你最让人操心，明天乘车坐我旁边。好了，没事的早点回去，别在操场上发疯。”
全班顿时哄笑，我看了看她，一脸的阳光灿烂。
完了，这下跟头栽到家了。。。
出了教室，向她招了招手。
“等了很久了吗？”
“是啊，你们班主任话还真多。”
“没办法，经常跟我打交道的人都这样。”
“不害臊，你不刚吃了哑巴亏吗？”
“我要真跟她计较，还不知道几时能放学呢，这叫丢卒保车，小姐。”
。。。
一番寒暄之后，我决定把她引入正题。
“昨天的事考虑清楚了吗？”我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忘了吗，今天是愚人节。我的回答可以不做数的哟。”
“该死，一天没开上玩笑，居然把愚人节的事给忘了。”
“哦，那天某某人还说自己记性天下第一呢。”她呵呵笑了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背后。
报应啊，我心里嘀咕到。
“想去哪儿玩？”
“嗯，去河边走走怎么样？”
“不错的主意。有单车吗？”
“有。不能载我是不是很失望呀？”
“谢天谢地，我的单车不用多打一次气了。”我冲她笑了笑,“走吧。”
那年头经常跟朋友骑着单车去河边玩，在南京这样的大都市生活的孩子，要找些大自然的乐趣还真不容易。
我和以前一样，躺在草地上，望着满天的星星，轻轻的哼着张学友的歌, 享受着自然带来的阵阵清香。她倒是一反常态，显得很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少见你一声不吭哪。心里不开心？”我侧过脸去问她
“没有，只是很久没有这样躺着看星空了。”她双手附着后脑，一脸舒心的样子。
“别看了，再看自己都快变星星了。”我跟她打起笑来。
“我要是能变成星星该多好啊。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飘浮。汉汉，你有没有这种想法？”她转过身来问我。
“没有。我只知道夜里草地上会有蜘蛛爬出来。”
“啊~~~”话音刚落，她立马站了起来，使劲拍打着衣服。
这一举动让我笑得前俯后仰。
“笑什么？就会捉弄人！”她把小嘴噘得高高，一脸气愤的样子。
“在草地上躺了这么久，衣服和裤子已经被潮气浸湿了吧。”我走上前去，将自己的上衣围在她的腰间，“这样就行了，女孩子家还是不要让别人以为是尿裤子的好。”
她愣愣的看着我，唇角一丝一丝的颤动，却最终没能说出话来。
“你不是说我人不够高吗？其实仔细比比，你就算是穿上高跟鞋也高不过我。”我拍了拍她肩上粘着的草，笑着说。
“知道吗，你离我的标准还差8公分，小矮人。”她吐了吐舌头。
“喂，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小心我把你丢到河里去”。我敲了敲她的脑袋，以示警告。
“No touch my head”
“笨蛋，是don't pat my head，英文不行就别拽。”
“算我英文比不过你。”
“怎么样，怕了吧。”
“要是河里有千年的王八我就自动跳下去。”
“做什么？”
“抓只王八做汤，有助于你的长高。。呵呵。。”她冲我做了个鬼脸。
得，这个缺陷近几年算是跟定我了。
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10点了。
我不免有些担心，问她：“这么晚了不回去，父母不担心吗?”
“没事，我父母不在南京，一直住阿姨家隔壁，他们从来不管我。”她轻轻的回答到，一脸不屑的样子。
“这样吧，去前面饭店吃点夜宵，那里的排骨年糕超好吃。”肚子从刚才就一直饿着，这会儿差不多处在罢工阶段，便乘机建议到。
“好呀，那就去吃吧。”她爽快地回答道，“不过得你掏钱。”
“就这么着，一顿年糕也没多少钱。”边说边跨上了车。
“吴胖子”的排骨年糕是我见过最好吃的，那味道决不下于宫廷菜肴，所以早在一年前就成了那家点的常客。 跟她一块儿吃饭，不能一碗年糕就对付过去，于是我又点了一盘椒盐排条，半只桂花鸭和一个鱼香豆腐煲，外加一碗三鲜汤，算是凑够了四菜一汤的全国标准。也许是掌柜的难得见我如此高消费吧，今天的年糕烧的格外棒，把她吃的直叫好，还说要拜进师门学手艺。
“给打个分吧，满分10分起评。”我学着电视里的对话，装模做样的说到。
“那就给个9点5分吧。”
“哟嗬，高分哪！”
“本来可以打满分，那0.5分是扣在你这个不懂美食的家伙身上的。”她嘻嘻笑道，简直乐开了。。。
吃完饭后，我们去了露天的喷泉广场。也许是前些日子刚下过雨的缘故，今天观光的人很少。由于泉水还为喷出，淡黄色的池碧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一片金光，而此刻她的脸上，喜悦之色渐增，透着月光看去，显得那么的清纯无邪。我敢打赌，这是一张漂亮极了的脸蛋。
“对了，还没请教小姐芳名？”是该问她点个人问题的时候了。
“哟，你怎么才想起来问我的名字呀？有点不太礼貌哦。”她晃了晃脑袋，接着说“叫我Lisha吧。”
“Lisha，‘蒙娜丽莎她是谁？’，哈哈，怎么给自己起这么一个英文名字？”
“我很喜欢蒙娜丽莎，她永远都带着一丝微笑，似乎一切烦恼都与她无关。”她扶了扶头发，“你说蒙娜丽莎真的会流眼泪吗?”
“当然了，雅典娜都有哭的时候。”我回答说。
“那她为何要哭呢？难道真的是为情所困？”她渐渐收起了笑容，不解的望着我。
“因为她是女人嘛。”我微笑的对她说，“哭泣是女人的权利，而男人所要做的，就是在女人哭泣的时候给她安慰。”
“你的意思是，由于背后有那么一个男人在保护着她，所以蒙娜丽莎才能在众人面前时刻保持微笑？”她放慢了语速，眼睛里明显露出一丝红润。
“别说这些了，”我轻轻抽出那只被她紧紧握着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得纸巾，“擦擦眼睛，你没必要跟着她一起伤心。”
她接过手帕擦了擦，深深吸了口气，脸上又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谢谢你。”
“现在觉得好些了吗？这个喷泉夜里零点半的时候会启动，也就是15分钟以后。”我的声音很平淡，下意识的保持着些许慰籍，“在这段时间里我有个关于自己的新闻要告诉你。”
“什么新闻？”
“我的新闻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在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对，就是那天在音乐教室，你就成了我的最爱。现在跟女朋友分手了，我想，你会对我这个想法感兴趣的。”
她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显得非常吃惊。
“啊！”
“自从那天见到你，我就非常想得到你的心，Lisha。那时候你莫名其妙的闯进来，费尽心思的跟我拌嘴，又说了自己违心的祝福。你那些行为都足以证明你实在算不得一位淑女，因为你不懂得如何伪装。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实实在在的性格，为了得到你的心，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反正自己天生当不了君子。”
“汉汉，你是不是又在开什么玩笑？”
“我把一颗心都捧给你了，你却仍然怀疑！不，这是我说的最真诚的，应该受到尊敬的话。其实我们两个性格很相像，都有一点叛逆和好强，不是吗？你心里非常喜欢我，这点都毫无保留的印在你的眼睛里，又为何不能接受我如此真诚的请求呢？”
“我。。。我不想去爱。”她显得张皇失措，满脸通红。
“不，你会去爱的，宝贝。你这么聪明，这么漂亮，你生来就是要接受爱的。”
“汉汉，你理智一点。”
“Lisha,你真是个傻瓜！”我的嘴角猛地向下抽了抽，不耐烦的骂道，“现在是4月2日零晨，愚人节已经过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她的身体已经被我的两条胳膊给搂住了，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有力，那么自信，就好像吃了万年灵气的仙丹一样。我开始深深的吻她，顾不得丝毫温柔。而她起初还有些须反抗，却转眼灰飞烟灭。我知道，她也在吻我。
“别了。。。会让人家看见的。。。”
“这一刻我等了很久，你也一样。不要再逃避了，Lisha。”
“求求你，让人看见了不好。。。”
“说愿意！”
“我。。。”
“说愿意”
“愿意”她凝重地说了一声，“我真的愿意。”
我慢慢扶正了她，让她的头靠在我那仍微微颤动的肩膀上，只见她紧闭双眼，一脸幸福的样子。
“你说话当真？不会再收回去了吧？”
“不会。”她欣慰地笑了笑。
“谢天谢地，终于还来得及赶上那个经典的时刻。”我又看了看表，朝她笑了笑。
“什么时刻？”
“等等，你看着，3。。。2。。。1。。。”
随着一片人群的欢呼声，喷泉终于启动了起来。银白色的水柱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显得如此晶莹，仿佛美丽的宝石一般。而此刻她的眼睛里，也泛出入宝石般灿烂的光芒。
“哇，好漂亮呀！”
“今晚你才是最漂亮的，Lisha。”我紧紧搂住她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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